Chapter. 22 訴不盡兒女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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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拍侄子肩膀的時候，如同幻覺似的……我仿佛覺得他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不過，估計是我自己的手在抖的緣故吧。
侄子的表情還是那麽的冷冽，並沒有因為我的加油而改變。
“……”
在我收回手的同時，他默默的轉過身。走下看臺，回到休息區。
一切又回歸了正軌。……但如我所料的是，很多人的視線……果然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其中……以那三位為侄子加油的背心短裙女生的目光最為……呃，可怕。
懶得去理會，本身不排斥被別人註視，反正也只是沾了侄子的光，等下半場開始之後，大家又會繼續關註比賽了。
果不其然，下半時一開場便投進一個三分球的侄子，完全吸引了大家的註目。
“流川楓！流川楓！啊——”
似乎在場的很多女生都快為他瘋狂了。甚至連我……也因為受到感染而覺得沸騰起來。
但我知道，這樣的沸騰並不是因為侄子的舉動有多帥氣多拉風，而是因為我覺得湘北一定能贏，僅此而已。
哪來的自信呢。是侄子帶給我的嗎？……還是，那位仍未上場的櫻木花道君。
在陵南喊暫停的間隙跑去別人的休息區裏偷聽情報，然後被陵南的某位少年拽起衣領……
雖然聽不太清楚他們在說什麽，但還是覺得……果然這就是青春吧。
偶爾沖動也好，做出出格的舉動也好，正是因為年輕……才不想去考慮那麽多後果，正是因為年輕，才會更加的遵循著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而行，不受周遭的影響。
比如說那位仙道彰……就無視他家教練的發怒而在一旁啃檸檬片。
呃……搞的我都有點想喝檸檬汽水了……真是的。
這附近有沒有自動販售機啊……
走下看臺的時候，比賽又重新開始了。掃了侄子一眼，他正擡手擦拭著額上的汗水……突然覺得他劉海太長了，那樣會影響額頭的散熱，唔……會不會因此長痘痘什麽的？
不過侄子的皮膚一直蠻好的……全身都很好……我有近距離觀察過……
……呃……我在想什麽啊。
嘴角抽了抽，我已經走出了體育館，環視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紅色的自動販售機，便迅速走過去。
盡管才5月，天氣已經很熱了啊……神奈川靠海，這悶熱的空氣真是令我覺得有夠難受的，真正到夏天的話……我估計會熱死吧。
雖然之前是因為看到仙道彰在啃檸檬片所以想喝檸檬味的汽水，但當我看到西瓜味汽水的時候，想法一下子就改變了。
記得侄子喜歡這個口味，我也蠻喜歡的。
於是買了兩罐，另一罐……等比賽結束了就給侄子吧。
祝賀比賽勝利……之類的。
但要是輸了呢？
不，不會輸的。畢竟侄子都那樣說了……
不過，即使輸掉的話……青春就是要這樣嘛！
所以，沒所謂了。
×××××
“仙道！我現在就來打敗你！”
一踏進體育館，就聽到櫻木花道那極大的挑戰宣言。
哦，他終於上場了……難不成他是湘北的秘密武器的緣故才會放在這個時候才登場？
話說回來……他和仙道之間……不會也有什麽吧！？
呃……再加上侄子的話，還有那位赤木晴子……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多角戀愛了。
“請問……”
剛走上看臺，之前還處於我心理活動中那多角戀人物其中一位的赤木晴子小姐，竟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請問……你和流川君……”
她那臉紅紅並欲言又止的樣子……令我一下子猜到了她接下來想說什麽。
“哦，我是流川楓的阿姨。”
便迅速的告訴她答案。預料之中……迎來她驚愕的表情。
“……阿姨！？”
“沒錯，小楓是我侄子，怎麽？”
不知道為什麽，盡管我平時跟別人講話的時候……也是一貫的語調平靜。但和她講話我就會忍不住的沈下臉色。
大概是看我的態度有點不好，她有點稍稍的嚇到。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朝我重重的鞠了一躬，隨即跑回她朋友的身邊。
我遵循著她離開的背影……然後看到了也站在那個方向上的水戶洋平。
他正笑著朝我擺手。我亦禮貌的朝他點點頭。
一個人站回了之前的位置。一個人，不受幹擾的。
……說起來都怪水戶洋平吧！要不是他跟我說赤木晴子的事情，以及侄子和櫻木愛互相招惹對方什麽的，我也不會這麽糾結了。
唉！
嘆口氣，我拉開汽水罐的拉環。
“咕嚕咕嚕……”
很快喝完一罐，另一罐屬於侄子的……則捏在手上輕輕搖動著。
比賽還在繼續進行著。盡管我看不太懂籃球……但還是覺得，櫻木花道同學，似乎還是個外行的樣子，所以……所以……
侄子對他的表現很不滿，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非常詭異……連站在看臺上的我都能感覺到。
這實在是匪夷所思……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孩子間的別扭戀愛，喜歡你就要整你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仙道彰的表現真是……太成熟了。
話說他並不是陵南隊的隊長吧？但是陵南的所有人……似乎都在圍著他轉。很明顯的，他成為了全隊的重心，仿佛因為他的緣故大家才那麽鬥志昂揚。
而湘北這邊……流川侄子和櫻木君之間的別扭也影響了湘北隊……
也許是我自以為是了吧，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旁觀者清”了。殊不知侄子和櫻木君……盡管一直處於鬥嘴的狀態，但還是各自努力著。
各自努力……配合著隊友。
內行也好，外行也罷，帥氣也好，出醜也罷，全部都是努力的證明。
所以說……即使最後的比賽結果，是湘北輸了。
……這些全都成為了過往，之後，只需要更加的努力，就行了。
就行了吧。
我承認我是被仙道彰最後那突如其來的一個傳球和進球SHOCK到了。
我承認我是被櫻木花道在比賽結束之後說的那句“傳球啊，好像還有五秒鐘”感動到了。
我承認我是被侄子低頭不語的樣子……
……那樣子實在令我感到心痛，所以才會用那些“輸了就輸了，只要努力過就行”的漂亮話來安慰自己。
整理完畢以後，大家在校門口告別。我跟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侄子和仙道拍手的一幕。
仙道笑得漫不經心……而侄子則是完全沒表情。
唔……總覺得仙道那家夥，一定在心裏罵我家侄子來的。
於是這麽想著的我，迅速走上前去，將手裏的那罐西瓜味的汽水塞到侄子的手中。
這次是確實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顫抖，大概是被突然從他身後出現的我嚇到了吧。
“加油。”
我嘴角勾起一個微笑，這次絕對是真心實意的。
隨即又拍了拍侄子的肩膀，轉過身去，朝他擺擺手：
“阿姨我還要去打工，先拜拜了。”
×××××
“遠山小姐……流川楓……阿姨！？”——這是櫻木花道的聲音。
“唔……原來流川你就是她的侄子麽……”——這是仙道彰的聲音。
盡管聽到這兩個聲音清晰的從背後傳來，但我還是頭也不回的繼續走著。
侄子現在一定不好受吧，因為輸掉比賽的緣故。但我又能對他說什麽呢？除了“加油”之外，那些漂亮話……我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我相信……侄子他一定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
這不是廢話麽……
他以後會成為一個很了不起的籃球選手。非常了不起的……那是他的未來。
這其中，我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盡管突兀的出現在這個時空下，但我對侄子的未來……能夠改變的，便是希望，他能夠如他媽媽所願的……和一個女人結婚。
……僅此而已。
所以，所以啊……
我還是努力的打工多賺些錢來買好吃的得了。
“遠山小姐……那個……我晚上的時候有一個很重要的約會。”
“恩，要我和你調班麽？”
“對……可以麽？”
“沒問題。”
“謝謝你！”
“不客氣。”
不光要賺錢，還要盡自己所能的做好人。
不過……上晚班的話，就不能給侄子買便當了。
唔……總之，等傍晚的時候打個電話跟他說下吧。
“嘟——嘟——”
結果，接連打幾個電話到家裏……都是無人接聽。
難道侄子因為受了刺激還在學校訓練？……這很有可能。
恩，說不定等我回去以後他還沒回家呢。
真是努力啊……青春的侄子。
“啪、”
放下電話，看到一男一女走進店裏。我連忙上前招呼，之後，便端上了他們所點的果汁。
禮拜天晚上的客人真不是很多，我也落的個清閑。踱步走來走去的，那對男女的對話便不經意的傳進了我的耳朵。
“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這是那個女孩子的聲音。說完以後……她立即站起來，跑出了店。
“呃……”
我一楞，瞥向那個男孩子……竟沒有追出去，而是低著頭……似乎是很痛苦的樣子。
嘖，狗血橋段啊。
我不由得咂咂嘴，以稍帶同情的目光看著那個男生。
哪知道他卻突然擡起頭，看向了正站在不遠處的我。
“這位小姐……”
“誒？”
不會是在叫我吧……
“恩，請你過來一下。”
“……”
果然是在叫我。
悻悻的走過去，正對著那男生哀怨的目光……他長的還蠻可愛的，看起來大概和我差不多大吧……著裝和發型的話，屬於那種想扮混混卻毫無混混氣質的類型。
“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嗎？”
我扯出職業微笑問道。
“……恩。”
頓了頓，他點頭：
“……你能聽我訴一下苦嗎？”
“訴苦？”
“是的……我希望你能聽一下，我和由綺之間的故事……”
“……”
不……不是吧。
“可以嗎？”
“……可……”
楞了一下，我實在無法招架這個男生哀怨的眼光，又不好以要招呼其他的客人為由拒絕他……因為店裏沒什麽客人啊。
所以……所以，我還是準備答應。
但……
——“不行。”
……從後方的上空，突然切入的聲音。
仿佛突然劃過耳際的冷風，急速灌進我的耳朵。
“呃……”
我嘴角一抽，轉過頭去。
盡管預料到了，那個聲音是他。
但還是……覺得很驚訝。
“……小楓，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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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遙想楓落》井汐 ˇChapter. 23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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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侄子走路一向沒什麽聲音，在家裏的時候，就經常性鬼一樣的站在我後面，本以為已經習慣了，但他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店裏，還是令我有些猝不及防。
不過猝不及防歸猝不及防，必要的問題還是要問的。
比如說……
“……小楓，你怎麽來了？”
這是“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簡略問法。
結果卻迎來一句“沒什麽”的回答……和問題根本不搭調啊餵！
“呃……沒什麽是指？”
“……”
“也就是說……”
“散步。”
“誒？散步？”
“恩。”
能從平冢市散步到茅崎市……真的很厲害啊。
“那個……”
而對於我這位突然冒出來說了一句“不行”的侄子，那位原本想向我訴苦的男生如同再次遭受到了打擊一般臉色頓然一沈……
“唉……原來你們……”
他的後半句話頓在空氣裏，直接化成了無。
我也實在無力去猜他到底想說什麽，便轉過身去，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阿姨我請你喝東西吧，想喝什麽？”
一邊對侄子說著，一邊還扯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
哪知侄子竟完全不領情的回了一句“不用”，這令我很是受傷。
“呃……”
於是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是該讓侄子隨便找個位子坐著等我下班嗎？
……還是說讓他繼續去散步不用理我。
呃……他絕對不是散步散到這裏來的吧。
我能不能這樣想……他是因為回家以後看到我不在，便擔心的來店裏找我……
……我可以這樣想嗎？
也太自作多情了吧餵！
所以……
“小楓，我還是去給你……”
……當我正準備對侄子說“我還是去給你倒點喝的來吧”的時候。
身後那個剛失戀的男生，再次出聲了。
“這位少年，對，我說的就是你。”
而且，他的話……還是對侄子說的。
“……要不，你也來坐下來聽聽我和由綺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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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這樣的沸騰並不是因為侄子的舉動有多帥氣多拉風，而是因為我覺得湘北一定能贏，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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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陵南喊暫停的間隙跑去別人的休息區裏偷聽情報，然後被陵南的某位少年拽起衣領……
雖然聽不太清楚他們在說什麽，但還是覺得……果然這就是青春吧。
偶爾沖動也好，做出出格的舉動也好，正是因為年輕……才不想去考慮那麽多後果，正是因為年輕，才會更加的遵循著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而行，不受周遭的影響。
比如說那位仙道彰……就無視他家教練的發怒而在一旁啃檸檬片。
呃……搞的我都有點想喝檸檬汽水了……真是的。
這附近有沒有自動販售機啊……
走下看臺的時候，比賽又重新開始了。掃了侄子一眼，他正擡手擦拭著額上的汗水……突然覺得他劉海太長了，那樣會影響額頭的散熱，唔……會不會因此長痘痘什麽的？
不過侄子的皮膚一直蠻好的……全身都很好……我有近距離觀察過……
……呃……我在想什麽啊。
嘴角抽了抽，我已經走出了體育館，環視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紅色的自動販售機，便迅速走過去。
盡管才5月，天氣已經很熱了啊……神奈川靠海，這悶熱的空氣真是令我覺得有夠難受的，真正到夏天的話……我估計會熱死吧。
雖然之前是因為看到仙道彰在啃檸檬片所以想喝檸檬味的汽水，但當我看到西瓜味汽水的時候，想法一下子就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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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輸的。畢竟侄子都那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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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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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和流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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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流川楓的阿姨。”
便迅速的告訴她答案。預料之中……迎來她驚愕的表情。
“……阿姨！？”
“沒錯，小楓是我侄子，怎麽？”
不知道為什麽，盡管我平時跟別人講話的時候……也是一貫的語調平靜。但和她講話我就會忍不住的沈下臉色。
大概是看我的態度有點不好，她有點稍稍的嚇到。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朝我重重的鞠了一躬，隨即跑回她朋友的身邊。
我遵循著她離開的背影……然後看到了也站在那個方向上的水戶洋平。
他正笑著朝我擺手。我亦禮貌的朝他點點頭。
一個人站回了之前的位置。一個人，不受幹擾的。
……說起來都怪水戶洋平吧！要不是他跟我說赤木晴子的事情，以及侄子和櫻木愛互相招惹對方什麽的，我也不會這麽糾結了。
唉！
嘆口氣，我拉開汽水罐的拉環。
“咕嚕咕嚕……”
很快喝完一罐，另一罐屬於侄子的……則捏在手上輕輕搖動著。
比賽還在繼續進行著。盡管我看不太懂籃球……但還是覺得，櫻木花道同學，似乎還是個外行的樣子，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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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匪夷所思……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孩子間的別扭戀愛，喜歡你就要整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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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是被侄子低頭不語的樣子……
……那樣子實在令我感到心痛，所以才會用那些“輸了就輸了，只要努力過就行”的漂亮話來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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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還要去打工，先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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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原來流川你就是她的侄子麽……”——這是仙道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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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現在一定不好受吧，因為輸掉比賽的緣故。但我又能對他說什麽呢？除了“加油”之外，那些漂亮話……我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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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啊……
我還是努力的打工多賺些錢來買好吃的得了。
“遠山小姐……那個……我晚上的時候有一個很重要的約會。”
“恩，要我和你調班麽？”
“對……可以麽？”
“沒問題。”
“謝謝你！”
“不客氣。”
不光要賺錢，還要盡自己所能的做好人。
不過……上晚班的話，就不能給侄子買便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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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結果，接連打幾個電話到家裏……都是無人接聽。
難道侄子因為受了刺激還在學校訓練？……這很有可能。
恩，說不定等我回去以後他還沒回家呢。
真是努力啊……青春的侄子。
“啪、”
放下電話，看到一男一女走進店裏。我連忙上前招呼，之後，便端上了他們所點的果汁。
禮拜天晚上的客人真不是很多，我也落的個清閑。踱步走來走去的，那對男女的對話便不經意的傳進了我的耳朵。
“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這是那個女孩子的聲音。說完以後……她立即站起來，跑出了店。
“呃……”
我一楞，瞥向那個男孩子……竟沒有追出去，而是低著頭……似乎是很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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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頓了頓，他點頭：
“……你能聽我訴一下苦嗎？”
“訴苦？”
“是的……我希望你能聽一下，我和由綺之間的故事……”
“……”
不……不是吧。
“可以嗎？”
“……可……”
楞了一下，我實在無法招架這個男生哀怨的眼光，又不好以要招呼其他的客人為由拒絕他……因為店裏沒什麽客人啊。
所以……所以，我還是準備答應。
但……
——“不行。”
……從後方的上空，突然切入的聲音。
仿佛突然劃過耳際的冷風，急速灌進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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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覺得很驚訝。
“……小楓，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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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猝不及防歸猝不及防，必要的問題還是要問的。
比如說……
“……小楓，你怎麽來了？”
這是“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簡略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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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沒什麽是指？”
“……”
“也就是說……”
“散步。”
“誒？散步？”
“恩。”
能從平冢市散步到茅崎市……真的很厲害啊。
“那個……”
而對於我這位突然冒出來說了一句“不行”的侄子，那位原本想向我訴苦的男生如同再次遭受到了打擊一般臉色頓然一沈……
“唉……原來你們……”
他的後半句話頓在空氣裏，直接化成了無。
我也實在無力去猜他到底想說什麽，便轉過身去，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阿姨我請你喝東西吧，想喝什麽？”
一邊對侄子說著，一邊還扯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
哪知侄子竟完全不領情的回了一句“不用”，這令我很是受傷。
“呃……”
於是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是該讓侄子隨便找個位子坐著等我下班嗎？
……還是說讓他繼續去散步不用理我。
呃……他絕對不是散步散到這裏來的吧。
我能不能這樣想……他是因為回家以後看到我不在，便擔心的來店裏找我……
……我可以這樣想嗎？
也太自作多情了吧餵！
所以……
“小楓，我還是去給你……”
……當我正準備對侄子說“我還是去給你倒點喝的來吧”的時候。
身後那個剛失戀的男生，再次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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